「你是害怕了吗?」
「还是你心虚了?」
我跨坐在他大腿上,拍了拍他的腹肌,
居高临下看着他:「怕我检查出来你不干净吗?」
陈序忽然就笑了。
这次的笑,却和之前几次都不一样。
纯粹,却又愉悦,发自肺腑的畅快。
我觉得心口都激荡了一下。
他是真好看啊。
「沈慈,你检查吧。」
他松开了手。
我很艰难地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。
然后一寸一寸从小腹往下。
嗯……
「陈序,它看起来……有点可爱。」
陈序猛地咳嗽了起来。
下一瞬,我却直接被他打横抱了起来。
我们两个人的身体,陷入柔软的大床。
陈序扣住我的十指,有些蛮横强势地吻我:
「沈慈,你一会儿就会知道,它有多可怕。」
傅景森是在凌晨三点回的婚房。
那个跳芭蕾,又前卫大胆的小姑娘换了衣服出来跳舞时。
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就到了顶点。
他的情绪却在那一瞬开始回落。
已经将近两点。
沈慈没有一个电话,没有一条微信。
大约是快要结婚进入牢笼,他放纵着自己,有些过火。
沈慈听到了一些风声也有可能。
可她脾气性格都很软,家里人对她又不好。
她一向很依赖他。
就像朋友说的那样,生气了,哄一哄也就好了。
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,却也并没有太多的不安。
没有电话和微信也并不重要,沈慈一定还没睡。
在等着他回家。
傅景森忽然就觉得面前的姑娘有些索然无味了。
沈慈小时候也学过芭蕾。
可她跳芭蕾时,绝不会是这样的神情。
要怎么形容呢,圣洁。
对,就是圣洁。
这样的姑娘,才是他要娶的女人,才配做他的老婆。
司机将他送回婚房时,整栋房子都没有亮光。
傅景森微皱了皱眉。
下车时,莫名的有些不安。
他进了主楼,穿过客厅,上二层主卧那里。
主卧的门半开着,他走进去,开了灯。
暖色调的光芒铺满了整个房间。
偌大的婚床上,被子平整地铺开,沈慈并不在。
傅景森的酒劲儿突然就醒了大半。